“后皇嘉树,橘徕服兮。绿叶素荣,纷其可喜。”
——题记
光阴流转,岁末时节,北方小城的深冬硬朗而不失温柔,日月光照,莽莽苍苍,沉淀着、浸润着时光。在物心相安中,丰盈着生活的内容,镌刻着岁月的痕迹。冬月的午后,借一方晴空,撷一米阳光,渴望得到一树花开。
花开可见,那是屈原笔下枯荣岁月里向阳而生的嘉木,那是一株坚挺的橘树,繁茂而倔强。它傲然屹立在广袤的天地之间,深深扎根在南国故土上,那凌空而立的坚强意志、那受命不迁的坚定神采,既俊美,又可敬。我仿佛触到了诗人紫色的灵魂,那紫色的灵魂浸染我的,是那蕴含在历史深处的民族精神,是后学者必须汲取的伟力之源。
如果岁月可迁,我愿去找寻披发行吟泽畔的诗人,俯身亲耳去聆听“安能以身之察察,而受物之汶汶者乎”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巍巍高歌,并以此来涤荡自己内心污浊与浅薄。如果岁月可迁,我想走近诗人,走进他的诗意世界,一览“后皇嘉木”的灼灼风姿,那必是芳香馥郁,历久弥香……我还想牵着诗人的衣袂,告诉他:“这个盛世,必将如你所愿!”
花开可听,那是屈原笔下“亦余心之所善兮,虽九死其犹未悔”铮铮誓言。当渐沉的暮色爬上诗人紧皱的眉头,当猎猎的风声撕扯诗人焦灼的内心,诗人硬是用他那颤颤巍巍的双手,执笔深深扎入文学创作的土壤,播种氤氲芳香的种子,采撷附着晨露的花朵……于是,枯萎的生命伸出了一枝枝,长出了一叶叶,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,一树花开,开在诗人繁茂的心灵深处。
我深爱着可以称为一卷繁华的《离骚》,它灵动,能够飘进人们的脑中,呈现出浩瀚的长流;它消瘦,全篇写就可以收入一卷之中,展露其丰蕴的星空。它浪漫,开满了一树芳香,妩媚了历史的天空。
过去的已经过去,未来的还没到来,不妨驻足当下,在心灵深处种下希冀,一树花开,一树嫣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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