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了杀猪季,婆婆打电话让回家拿猪肉,说自己喂的猪吃着放心。
星期六上午十一点多到家,婆婆就开始切肉、烩菜、热馒头,不一会儿喷香的猪骨头烩酸菜就上桌了。婆婆说她有些不舒服,只吃了两口馒头就放下了碗筷。
下午四点多开始切肉、烧火、炼肉……
婆婆说你嗓子不是不舒服吗?油熏了会更难受的,去你哥家吧,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。公公陪儿子下棋,婆婆帮着老公炼油,我去大哥家“偷懒”。
六点多,婆婆打电话说儿子和他爷爷两个人下棋下得“吵”了起来,真是老小孩儿和小小孩儿啊,儿子哭着要我回去,到家后战火已平息,等待我的是刚出锅撒了盐的肉。
七点左右拉拉家常,我说大姐家的儿子,他二老答得是三姐家的女儿,老公问猪腰子谁拿走了,公公一会儿说是老大、一会儿说是老三,这样的聊天是有史以来第一次,他们老了……
八点多,我、老公、婆婆、公公开始了内战——垒长城,儿子则开始“吃鸡”,到十点左右原本打麻将到深夜的公婆却明显体力不支了,星期六就这样画上了句号。
星期日是睡懒觉的日子,八点多我们才起床,吃过早饭我洗锅,婆婆、公公已从凉房开始搬东西,一边搬一边念叨着:“这一袋是骨头、这一袋是瘦肉、这一袋是肥肉、这是一颗猪头、这是两个猪尾巴……”“猪心、猪肝他们拿走了,你们拿付猪肠回去溜肥肠吧。”“要不再拿只鸡。”“……”
后备箱、车厢内虽说不上满满当当,所剩空间也不多了。
一切就绪,我们出发了。
从临河上肆筵到家已经是夜晚八点了。猪头和猪腿送到配菜店去煮,其余的提回家分类放开:肥肉、瘦肉、五花肉、里脊肉。当我打开袋子的瞬间,我的心一沉:公公、婆婆怎么给拿了这么多呢?冰箱都快塞不下了。粗略估算一下大概有三四十斤吧,再加上在农村炼了一部分也有三四十斤吧,加起来怎么也有七八十斤吧。说的是拿一付猪肠怎么变成两付了呢?
老公说:“还不是怕你吃不上?”
我调侃道:“是怕他的大孙子和儿子吃不上吧?”话虽这么说,可我知道公公婆婆的心。
想想杀了三个猪的公公和婆婆凉房里还会剩余多少肉呢?杀了三个猪留给自己的只有一付猪肠、两个猪头、三个猪肚和几个猪蹄,还有准备吃一年的腌猪肉。
也许这就是普天下的父母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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