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轻狂,因你成长;年少有为,因你奋斗。
——题记
她虽然不是我最好的同学,但也是我的一位好朋友,但她对于我来说,胜于朋友,更胜似亲人。
在刚上初一的时候便结识了她。当时的她,身高也只是差我一个脑袋高,一张瓜子脸,面部虽算不上眉清目秀,但有一种饱经风霜的姿态,眉捎有些稀疏,抬头纹也很明显,却不失她风度翩翩的仪态。但就是这个平平无奇的女生,却长着一对托尔斯泰一般的眼睛,直视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无尽的深渊。当她直视你时,她会用黑豹似的目光看着你,这道目光像一把锃亮的钢刀,当它刺向你时,你无法动弹,无法躲避,在这种入木三分的审视之下,谁都会心里恐惧一会儿。审视一段时间后,只见她眉梢一松,便转过头去。
可能是因为自己那锋利的眼神和那眼光,她极其关注我的学习, 刚入学时,自己的成绩比较好,她都不太管我。在上课时,她总是坐在最前面独自思考,平时见她平平无奇,但她却才华横溢,丝毫不敢相信面黄肌瘦的她是个出类拔萃的“大人物”。
在我们班流行着一句话,被她叫走,焉知非福。被她叫去很少有人能“活着回来”。有些事想躲过去,却永远躲不过去,当她叫到我名字时,我犹如被闪电劈中了大脑,先是犹豫一下,当她再次叫我的时候,我终于还是反应了过来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,只是心头一紧,便随她去了。
在这之后,我越来越惧怕她,甚至远远地躲开她。初一的这一年我也几乎不与她说话,就这样我悄无声息地上了初二。
假期已过去,我们都返校了,她还是原来的样子,只是头发长了些,但却有点粗糙,个子也比我低一个半头,可是她神采奕奕的风貌却没有变化,而且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锋利,显得她威风凛凛。初二这年学得一点也不好,家里也开始排挤我,我开始步入了人生低谷,回想当年的无比自信,现在仅成了一副皮囊,我惆怅失落,终还是跌落了深渊,我开始迷茫。但在这时,一株白玉兰让我重新爬起来,因它,我拿回了自信,直拾了希望。但在登顶的那一刻,我失手了,本以为自己会重跌深渊,但一双手伸向了我,那只手虽小,但却十分有力,是她!她那犀利的眼神仍然像黑豹一样盯着我,我看着她的眼睛,里面多了一丝温暖,也许在常人眼中,她仍然是那么犀利,但我仍然相信她的眼神有着温柔。
在有一次晚自习的时候,我因日记写得不好,她又让我重新写一篇,一般人看来她的眼中是指责,可在我看来,她的眼中不仅是责备,更是对我的关心和帮助。
那天晚上,天气很冷,冷风吹打着树梢,树梢沙沙摇着,在这冬夜中,我不觉得冷,感到了无限温暖,也许是班中的暖气带来的热,或是那眼神温暖着我,日记中也有些许温情。
听说初三就要分班了,在这个班我很舍不得,舍不得班级的同学,舍不得老师的教书声,更舍不得的是她,舍不得离开她眼神里的温柔。
趁着初二时光,我提笔记下她,尤其是她的眼神,不仅要记本上,我也要记在心中,永不忘怀。
如果你问她是谁,她就是我的班主任——时老师。
(指导教师:时秀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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