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我害怕了

2023-07-20 15:46 发布

喀喇沁旗锦山第一小学 / 李啠(指导老师:布和)

去年,在人们谈“烧”色变的特殊时期,弟弟体内的白细胞也与病毒展开了激烈地斗争。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不知所措。 弟弟从小体质就不好,出生4个月之后几乎每个月生一次病。因为,这次赶上特殊时期,就医都不方便,所以大家都很着急。去年秋末冬初的一个星期六午后,弟弟像霜打了的茄子,无精打采的,我凑过去,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气,我大声喊来奶奶,告诉她弟弟好像发烧了。奶奶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后,转身去取体温计,商量着给弟弟夹在腋下。我瞟了一眼钟表,等待结果的时间里,我在客厅里踱来踱去,这五分钟像过了一年那样漫长。时间到了,奶奶轻轻地抽出体温计,看了一眼,表情凝重地说:“38.6℃。”我抢过体温计,心想:不可能,一定是奶奶眼睛花了!我瞪大眼睛,仔细一看,果然没错。“需要吃药吗?吃什么?我去找!”按奶奶的指示,我准备好了药物。给弟弟喂下去后,我开始跟奶奶一起帮弟弟擦手心、脚心,希望他快点降温。没一会儿,弟弟就睡着了。我时不时地去摸弟弟的额头。终于降温了,我趴在弟弟旁边也睡着了。大概晚上九点多,弟弟突然大哭起来,把我惊醒了。奶奶又在给他量体温,“39.8℃。”奶奶的声音都颤抖了。我一下子清醒了,光着脚跑到客厅拿奶奶的手机,给正在加班的爸爸妈妈打电话,可是总按错号码,我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,又试了一次,终于听到了爸爸的声音,我再也忍不住了,一边大哭,一边告诉爸爸赶快回家。就这样,爸爸和奶奶收拾好东西,带着弟弟去了医院,我懂事地答应自己在家。这时,妈妈还没有结束工作,奶奶把手机留给了我。我拿起书看了起来,却怎么也看不进去,眼前浮现出新闻报道过的各种新闻,又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。一个小时过去了,没有一点儿消息,我再次拨通了爸爸的电话,哽咽地问弟弟怎么样了,爸爸说打了一针,退烧了,让我乖乖睡觉,他们马上就回来。 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扔下书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