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梦

2025-06-06 00:00 发布

太仆寺旗第三小学  4年级 / 刘芷睿 229 0 0

           每个人心里都种着一颗梦的种子,当它沐浴着爱与信仰的阳光,终会冲破土壤,长成参天大树。对我而言,这颗种子早就在警徽的麦穗里扎下了根,随着血脉的温度,一天天抽枝发芽。
           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警察,这枚小小的警徽,承载着我们家三代人的故事。每次翻开姥爷的旧相册,指尖划过那枚编号 “037124” 的警号,凹凸的金属纹路里仿佛藏着无数个清晨与深夜。姥爷在治安队和刑侦科干了四十年,他的工作笔记本已经泛黄,纸页间夹着褪色的老照片:一张是 1987 年冬夜,他和同事们在雪地里蹲守三天三夜,脚印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里冻成冰棱;另一张里,失主老人捧着找回的积蓄,布满老茧的手正轻轻触碰他的警服纽扣。“真正的勋章不是挂在胸前的牌子,是老百姓眼里的信任。” 姥爷总爱指着笔记本里的批注对我说,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警灯。
           如果说姥爷的故事是黑白胶卷里的老电影,妈妈的经历就是一帧帧鲜活的纪录片。2018 年夏天,暴雨席卷了妈妈驻点的村庄,洪水卷着断木在街道上奔腾。我见过那段摇晃的录像:妈妈穿着雨衣举着摄像机,深一脚浅一脚地蹚过齐腰的浑水,镜头里突然晃过一个民警背着老人奔跑的身影,水花溅起半人高,却始终没挡住他后背的 “警察” 二字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她兜里还揣着治胃病的药,却在水里泡了整整三个小时。“你看这些镜头里的光,” 妈妈指着电脑里群众递姜汤的画面,“这不是洪水的反光,是人心的明火。”
           去年跟着姥爷和妈妈参观警史馆时,我第一次摸到了真正的手铐。金属的凉意从指尖传来,却比不上警徽在阳光下的温度。当我戴上那顶略显笨重的警盔,镜中的倒影里叠着姥爷二十岁穿军装的模样、妈妈三十岁扛摄像机的身影,还有我自己此刻亮晶晶的眼睛。原来梦想从来不是孤军奋战,它是姥爷笔记本里的钢笔字,是妈妈镜头里的姜汤热气,是三代人掌心相触时,警号传递的微微震颤。
           现在我的书桌上摆着一个微型警徽摆件,阳光斜照时,麦穗的纹路会在作业本上投下细碎的影子。我知道,终有一天,这些影子会变成真正的制服肩章,而我会穿着它,走向姥爷曾蹲守过的雪夜,走过妈妈曾涉过的洪流,在属于我的故事里,写下新的 “忠诚” 二字。那时的我,一定能听见种子破土的声音 —— 那是三代人共同的心跳。

(指导教师:王秀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