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一天,心事去了远方。摘朵萱草花瓣做翅膀,迎着风飞扬;如果有一天,懂了忧伤,想着萱草花会有好梦一场……
我的母亲打记忆起就是一副中年妇女的样子,就老是忘记在二十多岁时见过她一面也是个花季少女,不过我当时没见过世面只知道哭了,没能留下她最美的样子。
她常给我讲她过去的故事,我也给她讲我在学校的事;虽然我有时候会耍小孩子脾气,但她像萱草花一样宽容了我。
母亲推着三轮车和我走在路上,夕阳照出母亲额上的条条纹路,该是多年留下的记忆档案。前前后后一段路,母亲放慢步子问我:“儿子你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怎么样?”
我一愣一愣地看向她,转回来想了一会儿说:“挺好的。”
其实当时有多少感激和称赞涌上心头、挂在嘴边却未能送出。
母亲粲然一笑,又打趣儿地问到:“人家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,你觉得你幸福吗?”
我睁大眼睛看着她,她却很轻松的样子,我也就轻松地答了句:“不用富养,我也很幸福。”
母亲听后“咯咯”地笑得像个孩子。这一言一语被夕阳照得暖烘烘的,映在脸上,也映在心上。
母亲看着远方的芦苇丛,又轻轻地说:“看那边的老杨树,比你都大哩!那是你姥爷在时候种下的。现在树都长这么大了,也是托你姥爷的福气。”母亲笑得皱纹都挤出来了,可我分明看到她的泪在眼里打转,因为这夕阳下藏不住秘密的,却不知那是开心还是思念。
我带着潮湿的眼眶转过去问:“妈,你为什么这么爱笑啊?”
“因为我生了你和弟弟呀。”
因为有你,我才长大。
(指导教师:周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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