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黄昏题序,落笔写下绝美,我在风铃轻响、银杏换季的日子里,与春风私奔,邂逅一章不朽的乐章。
我曾倾尽我的所有,才让罅隙微微渗出一丝光来,我从不奢求,却又渴望温柔的倾照,我总是一个矛盾的个体。
窗外的风铃又响,是风吹,无论怎么样的风吹草动,那长风一吹,野草便结在心底,扶摇而上,铺满了天。
嘿,彼方的行人,不必忧虑。我会小心翼翼行过曾经的年华,假装漫不经心地行过一段又一段不为人知的岁月。我许将不再忧心忡忡,我许将听风吹过盛夏。
落枫落在针织衫的袖口,将双手框在相机下,枫树就那般定格在镜头前。或许你的影子在落枫树下停留,在我的眼眸、在镜头前定格,是怎样般的思念。
嘿,彼方的行人,你知道的。我习惯以风来诉说我的意境,我又一次走过我曾无数次蹒跚的道路。昨夜的风很刺骨,总能撩起盖过眉间的鬓发。我需要时间去思考,一篇文章,一段情感,以及冗长的孤寂。
我在长椅上坐着,它靠着扶栏。我的眼眸望着湖面,它像丙烯颜料描摹的油画,但是湖面是乌漆嘛黑的黑,高速桥上溢出几寸光点,让湖面清晰又朦胧。风是簌簌地吹,湖面泛起看不见的波澜,或许那是湖面不为人知的情绪。
嘿,彼方的行人,我不再等。我的生活满是涂鸦和文字,喧闹就像写不齐的黑色涂鸦,寂静又像浅浅的铅笔迹。我总是希望你能看清,看清喧闹里的孤独,寂静里的迷惘,我们去追寻,几缕可见的光,几段昂贵的岁月。
嘿,彼方的行人,我总是希望你能明白。明白云会散在风里,月色那细碎的蟾光也会零落满地,像那些无疾而终的过往,怎么样都衔不上来日方长,到最后也只能以陌路人相称。
我还在蹒跚,困在回忆,窗外风铃又响,穿堂风过。我站在记忆的站台前,审视着一举一动。我见过车如流水马如龙,花月正春风。便也嗟叹过可堪微雨闭孤馆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
嘿,彼方的行人,所以我终将释怀。我将为黄昏题序,为过往落款。我见雪花纷纷扬扬撒在眉间,那些最了不起的脆弱与迷惘,不过是风吹。
(指导教师:自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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